可以吃饭了咩

大部分时间我吃别人做的饭。

瞎码滴厕所读物…!!!

-是给我对象的厕所读物(??。试着发上来了。
华山:江九久。云梦:安芷瑜。
555555我好烂,我是一头不好吃的🐷🐷(…)

.————————————————正文。

江九久是华山的弟子,还是个稚童时便被枯梅掌门给抱了回来。那日正是重阳,她被搁在华山某块尚平整的石头上,睁眼冲那位华山掌门人笑。

华山的人总是习武的、没法给她取个好听的名字,她就随随便便叫了个江九久。长大后从多嘴师兄处听闻了身世,没伤心,倒是得意洋洋冲师弟师妹一通嘚瑟:我的名字可是掌门亲自起的呢!只惹的师兄师姐无奈一笑。

她生在华山,没法儿娇生惯养地长大。用的佩剑很旧了,剑鞘的漆掉了一块;那支箫的坠子应该是在哪次摸爬滚打中沾了什么脏东西,灰扑扑的尘粘在上头;身上所有钱加起来不过十多铜板,都藏在腰带和袜子里(这是她师兄教的,说是不会被贼人摸了去。)

但她的日子依旧快快活活,赏雪吹箫、练剑品酒,一样没落下。长大啦,枯梅掌门对她说:你年纪够了,能出师门去江湖闯一番了。江九久就兴致勃勃地拿着掉漆的佩剑、很旧的箫和十几个铜板,牵着从马贩那儿买来的最便宜的枣红老马上路。

江九久坐在马上,当马蹄踏上华山门外第一堆雪时,她笑了一笑,回头冲看着她长大的师兄师姐挥手:“我轻功练的好!挨了打就跑、见到武当弟子也跑,莫担心我啦!”

江九久走了很多地方。她心性还是个小姑娘,又从未出过师门,这一次终于风风火火闯进了这人世间。她对自己说:我定是要好好走走看看,冲师弟师妹炫耀一番,也不枉此行的。

江九久去过江南的芳菲林,把林间落英踩了个稀巴烂;到了金陵,跟风去了趟点香阁,被那位蔡姓武当弟子骂了出去;到过云梦,遇见安芝瑜。

……对了,她遇见了安芷瑜,确实是不枉此行的。

安芷瑜是云梦弟子,很乖很讨喜,至少很讨江九久的喜欢。

江九久是很喜欢云梦的,她喜欢云梦细水长流的、说不通道不明的感觉。她到了云梦,泡了汤池,在汤池里遇见某位师兄和某位武当……喛呀,只好当做不看见啦。江九久觉得汤池闹哄哄,不大喜欢,起身穿了衣服溜溜达达冲林子的方向走,凉风吹面,只觉得美好日子分外惬意。

直到她踩烂了安芷瑜的草药。

江九久敢用最正确的姿势,举起手臂,竖起三根指头对华山祖师爷发誓:她真不是故意的,黑灯瞎火,我怎晓得有云梦弟子将刚采的草药搁地上呢?…而且谁大晚上摘草药呀?

江九久知道她在人家的地盘上犯了事,不能和以前还在师门那会儿一样,耍泼撒娇了事。就急急忙忙蹲下身子,本意是想帮这位云梦小姐姐将草药拢拢好。没料到人家也匆匆忙忙蹲下来,正巧和她脑门哐!的一下,撞上一起。

……真的很痛,超级痛。江九久觉得自个今日大概是回不去华山了,早就听闻云梦弟子生气时会拿她们那杆灯笼将人敲的七荤八素找不着北。她悲戚地想:要知今日,当初就该偷偷喝光师兄溜下山带回来的一滴醉,一滴也不给他剩下。

但事情有点出乎她的预料,她既没有被灯笼打得高亚男师姐都认不出来,也没有被劈头盖脸骂一顿。那位被撞的云梦似乎是不晓得痛一般,撑起身子,连那碧蓝水色衫上的灰尘都未来得及拍干净,问江九久:你痛不痛?我是学医的,要不要我帮你看看?

她的声音有着江南女子特有的调调,柔柔的从喉口绕出来,话尾再缀了软软糯糯的焦急,好听的不成样子,搞得江九久都有些发愣——这丫头,从小被雷厉风行高师姐吼习惯了,还真不擅长应付这样的。

于是她磕磕绊绊、在脑内艰难的寻找相对应的词汇,终于艰难回应她:“…喛,我没事…你无碍吧?…只是这草药…呃。”

安芷瑜便轻轻的笑起来。她笑起来是极好看极好看的,像是云梦三生树枝丫上最好看的一枝花。她回答江九久道:“女侠没事就好啦…云梦的这种药材,哪里都有的。”

江九久站在夜色里也笑起来,她真心实意觉得云梦真是个好地方。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喛?连云梦弟子都是这般温温和和的个性。她想着,总得给人家姑娘示好一番。

轻功不是用来逃跑,这对于江九久是第一次。她尚在鲁莽的小姑娘年纪,借助轻功飞上树梢梢,摘了在月色下最最好看的一枝花。

江九久又跳下来,落地时有些紧张,险些摔倒。她看着对面姑娘懵懵懂懂的面色,支支吾吾了一会儿,想起在点香阁那群人对蔡姓武当师兄说的话,也依葫芦画瓢,吞吞吐吐地冲安芷瑜说了。

她说…鲜花配美人。这花花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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